他们一个个低着头,动作麻利地收拾着床铺,仿佛是一场没有声音的哑剧表演。
每个人都各司其职,配合默契,眨眼间就完成了任务,然后又悄然无声地退了出去。
“看起来,那些老家伙对你还是有几分善意。”
皇帝嘴角微微上扬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。
他的手不自觉地在怀中男人的身上游走,突然冷不防地说出这句话。
接着,他手上的力气猛地加大,惊得怀中哆哆嗦嗦的美人忍不住叫出声来。
“要杀要剐,随您的便吧。别再折腾我了,您知道吗,这样真的很痒啊……”男人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,似乎已经看透生死,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。
“你这小东西可真是胆大包天,孤这就送你上西天。”男人突然发力,紧紧地勒住了美人的脖子。
美人垂泪,无力挣扎,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,仿佛一只断了线的风筝,在风中摇摇欲坠。
雪白的肌肤因为恐惧而变得苍白,嘴唇微微颤抖着,发出微弱的呻吟声。
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,遮住了俊美的面容,让人看不清表情。
皇帝看着苏子画的样子,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怜惜之情。
于是他松开了手,将苏子画抱回了床上。他轻轻地抚摸着苏子画的头发,好似在安慰着他。
苏子画忍着疼痛,大气不敢出,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。
“你这小东西倒是有趣,留着解闷倒是不错。乖乖的待在孤身边,荣华富贵随你折腾。”
“还是杀了小的吧,今日您若不死,明日我必将命丧黄泉,死在您手中至少还能留个全尸,若是到了主子手中,定然是七窍流血、面目狰狞,小的可不想死得如此丑陋不堪。”
男人哭得如梨花带雨,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冤屈。
“呵,既然孤应允让你伴于身侧,定会护你安然无恙,乖乖地陪着孤,明日便将那老东西除之而后快,全当给你解闷了,可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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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的语气轻佻得好似那被狐狸精迷得晕头转向的昏君。
“您认识我主子?他背后可是有众多杀手,您单枪匹马如何能与之抗衡。
您可晓得,若非夜间召我侍寝,那帮隐士怕是早已长驱直入了。
不出一个时辰,这座寝宫必将成为血流成河的屠宰场……”
画画边说边如受惊的小兔子般,躲进了男人的怀中。
“你家主子就是如此调教隐士的?牙尖嘴利得像只小麻雀?胆小如鼠似那受惊的鹌鹑?还怕痒?”皇帝仿若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,手在美人身上肆意游走,不住地挠着他那敏感的痒痒肉。
“咯咯咯咯……”男人的笑声清脆悦耳,恰似银铃一般,在空气中回荡。
只见他鼓起嘴巴,转过身去背对着另一个男人,同时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,显然是有些生气了。
“哼!”男人似乎有些不满,他转过头来瞪着眼前的人,眼中闪过一丝怒气。
“呵,人小胆子倒是不小啊,脾气挺大的嘛,毛病还不少呢。你可是第一个敢跟孤叫嚣着,还没被砍掉脑袋的人。想要活命的话,就乖乖给我滚到怀里来。”
说罢,男人故意提高了音量,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和威胁。
听到这话,原本还有些倔强的男人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,瞬间软了下来。
他顺着男人的话,慢慢爬到对方的怀里,然后静静地躺在那里,不再说话。
过了一会儿,他的眼睛缓缓闭上,很快就进入了梦乡。
看着怀中熟睡的男人,男人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。
他轻声呢喃:“小东西,倒是挺会装的,就不怕孤半夜把你杀了,然后扔出去喂狗吗?”
尽管嘴上说着狠话,但他的身体却诚实地将怀中的人紧紧抱住,仿佛生怕失去什么珍贵的东西似的。
实际上,皇帝早就察觉这小玩意儿乃是个练武的行家,其身形矫健,肌肉匀称而结实,恰似鬼斧铸就。
能被那老家伙收养的,定然不是什么软弱怯懦之流,然而这小东西柔弱起来,却宛如那娇柔的花朵,令人赏心悦目。
如此难得有个眼中毫无惧色的男子入了眼,若不好好调教一番,岂不是暴殄天物。
这一旦开窍的男人,恰似那争奇斗艳的花孔雀,正盘算着如何将人的心甘情愿地吞噬入腹。
就这样,两个男人相拥而眠,度过了一个宁静的夜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