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媚主动扑进江玉河的怀里,那柔软的身躯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,紧紧贴着江玉河,双手轻轻环住他的脖子,娇滴滴的说道:

“江郎,你昨晚只顾着指挥战斗,展现神勇,冷落奴家了,奴家只好去找你师弟解闷,结果他就是根木头,连江郎的十分之一都不如呢。”

她的声音轻柔而婉转,带着一丝委屈与撒娇,在江玉河的耳边轻轻诉说着,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江玉河的耳垂上,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。

“江郎若信不过奴家,现在就可以把陈师弟叫过来质问,奴家跟随江郎已有三年时光,何曾出轨过?没想到奴家和江郎之间连这点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,奴家还不如死了算了呢,呜呜……”

胡媚说着,眼中泛起泪花,那泪水如同珍珠般滚落脸颊,浸湿了江玉河的衣衫,可把江玉河心疼坏了,他的心中一阵慌乱,连忙用手轻轻擦拭胡媚的眼泪,嘴里不停地安慰着。

江玉河作为胡媚的舔狗,看到女神哭泣顿时就慌了,连忙解释道:

“美人,我刚才只是开句玩笑,不要生气了,气坏了身子,我会心疼的。”

他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关切,仿佛胡媚的喜怒哀乐就是他生活的全部,只要胡媚不开心,他的世界就会崩塌。

“你呀,总是这么小气。”

胡媚哭的梨花带雨,一边往江玉河身上抹眼泪,一边轻轻捶打着他的胸膛,那动作看似嗔怒,实则充满了暧昧与撒娇的意味,江玉河的心中却只有无尽的怜惜与爱意,他紧紧地抱住胡媚,仿佛害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。

“美人,我错了,只要你不生气,我什么都听你的。”

江玉河低声下气地说道,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与无奈,在胡媚面前,他早已失去了自我,完全沦为了胡媚的爱情奴隶。

“那你就趴下来,奴家想骑马。”

胡媚一脸幽怨道,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,嘴角微微上扬,似乎在谋划着一场别样的“游戏”。

“哈哈,只要美人高兴,怎样都行。”

江玉河当即趴下来,撅着屁股,那模样如同一个听话的孩子,等待着胡媚的“指令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