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海棠大方一笑:“我是学医的,解剖课都上了,能够理解。”然后走进布帘后,拉上布帘,过了一小会,传来林海棠的声音:“我好了,萧问剑,拜托了!”
萧问剑拿着银针走进布帘后面,看着林海棠洁白光嫩的后背,叹了一口气说:“造孽啊,这么好的皮肤,扎几个口子,你等会,我换细一点银针。”
林海棠嘻嘻一笑:“我不介意!”
萧问剑回去换了一盒细一点的银针,开始用酒精给新的银针消毒,屈诗诗好奇地看着银针:“确实细不少,萧问剑,你这个江湖郎中,会不会扎坏人?”
“我是明光堂百年一出的人才,怎么会扎坏人?你没事看看手机,现在网络好了,别烦我。”
“我可听说了,明光堂也就一个师傅两三个徒弟吧,别得瑟!”
萧问剑飞快地处理好银针,不再和屈诗诗废话,走到布帘后面,对林海棠说:“海棠姐,感谢你信任,我最后一次劝你,你应该看心理医生,如果你愿意,可以和我、诗诗,说一说烦心事,述说也能缓解!”
林海棠回头看了一眼萧问剑,嘻嘻一笑:“来吧,我相信你。”
萧问剑打开理疗灯,开始给林海棠推拿,林海棠舒服地哼了一声,然后说:“真舒服,难怪上官堂的人,说你和二叔的推拿是一绝,方芳他们搞推拿针灸馆,你怎么不参加?”
“我没空,忙着呢。”萧问剑飞快地给林海棠推拿,然后开始针灸,林海棠只觉得麻了一下,很快适应了。
萧问剑补充:“如果你觉得不舒服,不用强撑,及时给我讲。”
屈诗诗目不转睛地盯着萧问剑的手法,不满地说:“你洗手没有?”
萧问剑哭笑不得:“我刚才洗碗的时候,洗了八遍手了。”
林海棠噗嗤一笑,身上的银针不停地抖动,萧问剑连忙制止:“别笑,银针在动。”
林海棠笑得更欢了,银针抖动幅度更大。
屈诗诗也不好意思地笑了:“萧问剑,你这个江湖郎中,到底行不行,这个对抑郁症,有用吗?”
萧问剑回答:“偶尔在治疗,总是在安慰,海棠姐,你有话直接说,不要因为屈诗诗在这里捣乱,不好意思!”
屈诗诗补刀:“我知道了,你总是忽悠,治疗只是偶尔的瞎猫碰上死老鼠!”
林海棠笑得更欢了,银针抖动幅度更大,萧问剑看着屈诗诗说:“诗诗大作家,你还挺说讲笑话!有治疗抑郁症的天赋。”
两个姑娘更乐得哈哈大笑。
门开了,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:“萧问剑,你这个渣男,同时泡两个妹子,还要我来给你送衣服,查信号干扰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