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是喜欢过，可惜我们根本没有正常来往，不说了，我觉得我挺对不起你小姨的。”

“为什么？是她提的分手。”

“我心里没有忘记小曼，却喜欢上她，她不能接受，是正常现象，我是不是很渣？”

“你是挺渣的，不过还算真诚，算是一个真小人。”

“真小人？”萧问剑看着林海棠，发现这姑娘更奇怪，不知她为什么抑郁，也不知她为什么喜欢上官明睿这个有家室的人。

一台车停在门口，保安上前测体温扫码，萧问剑冲司机聂国士招手，聂国士开车进了园停下车，从车上下来，后面跟着两名学者模样的人，聂国士介绍：“萧董，我给你介绍一下，这是农大园艺学院的万强教授，主要搞花卉和水果的嫁种技术。这是林业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的宋凯教授，主要搞生物化学和分子生物学的植物重组DNA和基因操作。”

萧问剑热情的和三人握手，聂国士看着林海棠问：“这是你的女朋友？”

林海棠嘻嘻一笑：“不是，我只是萧医生的一个病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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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病人？”万强吃了一惊。

萧问剑解释：“我有时做一些针灸和推拿，赚点学费和生活费。”

聂国士呵呵地笑了：“我们看看你的威灵仙。”

萧问剑和林海棠，带着三人到了地里，除了陈舞洋、曹海平、三个萧问剑的女同学，邱小青和朱峰也来了。

陈舞洋认出了聂国士，聂国士向陈舞洋介绍了另外两人。邱小青简单地给各位了介绍了十多种威灵仙，以及四种奇奇怪怪的花，万强来了兴趣：“你这是嫁接出来的，还是基因编辑出来的？”

萧问剑苦笑：“我不知道，这是我们7月2日在李镇汪湖山发现的物种，据说是南都中医药大学覃枫博士的作品，聂老师、曹海宁、韩桃、林海棠，当时都在场。”

邱小青补充：“当时好像都是种植的，后来萧董的女朋友，把七号威灵仙的嫩枝，当花插到花瓶之后，七号威灵仙开出这种三朵紫色小花，两朵白色小花。然后，我们把9号、11号、13号三种威灵仙的枝，插枝栽培后，都开了，每种都是开两种花。”

聂国士补充：“我调查过，覃枫是2003年入学的南都中医药大学中药学院本科生，2007年读研，2010年读博士，2012年博士没有读完，与学校失联，不知去向。”

萧问剑也补充：“威灵仙是一种常见的药用植物，我们对所有品种的威灵仙，进行了全化学分析，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化学物质，覃枫很可能在改良威灵仙的药用价值，但没有成功，后来放弃了，我们通过插枝栽培，才发现能开奇奇怪怪的花，我们想知道，第一，是什么原因导致一种植物能够开两种花，第二，花朵的药用价值我们还没有来得做药用价值分析，我们想做。第三，我们如何根据第一点，实验出新的观赏性植物和药用植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