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浩然叫了侍从进来,吩咐了等表演完请这位花魁过来一叙。
侍从有几分讶异,不过也没有拒绝,只是道:“这位爷的出场费有点贵。”
李浩然财大气粗地道:“说吧,要多少银子?”
侍从道:“一次一百两。”
李浩然不由有点咋舌,这钱也太好赚了吧,要知道他刚才吃饭点了壶最好的酒,才消费了二两银子,这见个面就要一百两。
侍从再次道:“要奴请花魁少爷过来吗?”
李浩然话已出口,又不好收回,只得咬牙道:“请吧!”
说罢取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了侍从,侍从恭敬接下,退了出去。
他身上带着的是沈妙给他的银子,他想着自己花沈妙的银子在花楼点别的男人作陪,心下不由浮上一丝怪异。
不多时,雅间便响起了敲门声。
青生打开门见着这位花魁少年,脸便先红了,结结巴巴道:“请,请进!”
待他迈进门来,李浩然才看清他的装扮。
这位花魁穿着与刚才舞蹈时不一样的衣物,一袭深邃的玄色长袍,衣料选用的是上等的绸缎,光泽柔和而不张扬,仿佛夜空中最深沉的墨色。
长袍剪裁合体,线条流畅,没有过多的繁复装饰,仅在袖口、衣襟边缘以细密的银线绣着简约的云水纹,既雅致,又显低调内敛。
腰间束以一条青色的玉带,玉带之上镶嵌着几颗温润的玉石,大小不一,错落有致,玉带扣以银子打造,设计简洁大方,与整体服饰风格相得益彰。
他的发丝被精心打理过,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,余下的发丝自然垂落肩头,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深邃的眼眸。
只是他身上的衣服衣襟却开得极大,行走间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膛,黑的衣服和白若牛奶的肌肤相映生辉。
行走间,他的步伐稳健而从容,每一步都透露出一种超然物外的风姿,只是衣袍下那时隐时现的雪白颜色,却又在不经意间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,透出一股不可言喻的禁欲气息。
李浩然见此面色一黑,心中暗跳,卧|遭啊,这衣服下该不会是真空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