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过多久之后啊,钟伯就把他的相机铺子顶了出去,之后他就失踪了,大孖也搬家走了,没有人再见过他们了。”阿胶将杯子里的咖啡喝完了。

“啥,这就没了?这和七楼电梯有什么关系嘛,胶哥你耍我们啊!”雨林听得正在兴头上,给他这一下整懵逼了。

“靓女你别急嘛,刚才说的呀就是大厦里流传的故事,钟伯确实就是突然失踪了,不过嘛……”阿胶一脸的神秘,压低了声音,“我还有独家版本,你们想听吗?”

“唉,当然了呀,故事说一半怎么可以,”雨林撅起嘴巴,“胶哥你不能这样吊人胃口啊。”

“唉,这个不是我不想说嘛,”阿胶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,“你们不知道啊,这个事情我当初也是很冒险的……”

“赶紧说,别废话。”坐在一旁的年十九面无表情的塞给胶哥两张一千元的港币。

“哎哟,这位老板真是内行人嘛,”阿胶眉开眼笑的接了过来,还对光看了一下真伪,之后塞进口袋里面,“我前面说到哪里啦?”

“说到钟伯失踪了!”雨林没好气的说道,没想到这家伙表面看起来热情,其实这么市侩。

“喔对,钟伯失踪之前发生了一些事情,也就我知道了,”阿胶点了点头,因为收了小费心情很好,说的更带劲了,“那一年啊,我才上国中,十来岁吧。”

“当时我那个铺头还是我老豆在做嘛,我放了学经常过来玩,有时候也会去钟伯的店里玩,帮他看个店什么的,赚点零花。”

“大孖性格开始变化以后,钟伯就时常抱着他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