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困意袭来,周礼倒在天门道长手上睡着了。
“我扶他进去吧。”
天门道长认准一间房,扶着周礼走了进去。
“仪琳,你过来。”
定闲师太叫过一旁忧心忡忡的仪琳,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。
仪琳白皙的脸上立马涌上血色,牙关紧咬下嘴唇,双手不停扯着衣角。
“行了,你去照顾周掌门吧。”
定闲师太交代完,便吩咐仪琳去护着周礼。
“是,大师伯。”
仪琳说完就急匆匆朝周礼那边跑过去,也不管旁人讶异的目光了。
五岳众人低着头,像没看到一样。
定闲师太实在是太下血本了。
连恒山百年清誉都舍得。
“废物,真是废物!总说自己多厉害,连一个小辈都搞不定!”
杨莲亭见周礼回来,便知道大势已去。
在殿内大骂东方不败。
“拿下他!”
东方不败已死,杨莲亭彻底没用了。
……
当明白仪琳这个后辈的来意后,天门道长终于明白定闲师太之前说的“亲密一些”是什么意思了。
这小尼姑不惧人言,勇气可嘉啊。
再说也生的花容月貌,配周礼这小子绰绰有余。
搞不好,还能抱到徒孙呢。
“女孩子总是心细一些,就由你来照顾他吧。”
天门道长满心欢喜替两人关上房门。
仪琳脸都臊红了。
看起来,周大哥的师父也不是一个难以相处的人呢。
她走过去,静静看着躺在床上的周礼,眼神满是担忧与心疼。
“大师伯让我给周大哥上药,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
仪琳自语道。
常年受过的教育和佛家戒律让她放不下内心的矜持。
那些不要脸的女人才会扒男人的衣服。
可对周礼的担忧又让她想这么做。
内心拉扯不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