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晚有一天他会把这帮人全攥在手心里,狠狠的虐,狠狠的踩。
他脸上那阴翳的神情和浑身散发的冷气,让陈营长他们也实在没有玩下去的兴趣。
几人也只是玩了几圈,就草草的找借口散了场。
顾南海之前留在桌子上的那些钱,谁也没有动,依旧孤零零的放在桌角。
王副营长倒是从头看到尾,等那帮人收了场,他将顾南海留下来的钱揣进了兜里。
第二天,以压岁钱的方式,又都给各家孩子分发了下去。
一边发一边说,“这可是我们营长发的压岁钱,不是我发的。
昨天牌桌上他留下的钱,没人要,我就都收了起来,干脆给孩子们花得了。”
说着,他还将昨天晚上汪团长那副尴尬样,夸张的跟大家学了一遍,绘声绘色的。
众人都把汪团长当做茶余饭后的乐子,聊的开心。
没过几天,关于汪团长和陈维雅离婚的事儿,不知道被谁在团里传开了。
在新年的第一次团部会议上,汤臣当着所有连级以上干部的面,以汪团长离婚这件事来安慰他。
这算是彻底揭开了汪团长的最后一层遮羞布。
汪团长臊得满脸通红,来开会前,有人还问到陈维雅,他还以陈维雅回娘家为借口撒着谎。
可现在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被汤臣给揭穿了。
偏偏汤臣手里既有实权,家里背景又雄厚,是他根本不敢得罪的人。
一时间,汪团长和陈维雅离婚的事儿传的沸沸扬扬。
很多人名义上是去安慰汪团长,实际却充满了嘲讽和调侃。
谁让汪团长当初得罪的人那么多呢,也算是活该。
随着新学期的开学,林言心的产假也休完了,开始上班。
幸亏学校离家近,趁着没有课的工夫还能回家去喂孩子。
倒是顾母更辛苦了,白天全靠她一个人照顾顾振军。
顾南海和林言心两口子,只要有时间就会回家带孩子、做饭、干家务,减轻顾母的负担。
也就在这期间,林言心收到了一封来自于京城的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