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神情凝重,带着深深的惆怅,咬着嘴唇,眉头紧锁,陷入沉思。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,记忆一点一点被吞噬,曾经的美好,如今已变得模糊不清,只留下无尽的孤独与痛苦。
钢珍:在心里不断地哭诉着,“蔡色色啊蔡色色,我为这个家付出了一切,青春没了,希望也没了。我满心满眼都是你和孩子,可你呢?你把我的真心踩在脚下,肆意践踏。
那个女人孙貂蝉到底有什么好?能让你如此痴迷,连家都不要了。
儿子啊儿子,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,我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,指望你能懂事孝顺,可你怎么能跟着你父亲学坏?做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。
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这日子简直就是地狱,看不到一点光,找不到一点温暖。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老天要这样惩罚我?这婚姻就是一个牢笼,把我死死困住,让我无法挣脱。
那一夜凌晨,钢珍缓缓地从床沿站起身,脚步蹒跚地来到屋门处,吃力地推开房门,倚门而望。室外的雪花漫天飞舞,夜空下的北风呼啸着,凛冽刺骨。雪花肆无忌惮地飘落在她的脸上、身上。安静的夜,思绪如脱缰的野马。她用一生的痴情等待,换来的却是满心的伤悲。
钢珍:悲叹道,本以为你是风儿我是沙,缠缠绵绵到天涯。本以为你是扁舟,我是浪花,沉沉浮浮几十秋。本以为我是花儿,你是春天,可怎么也盼不到春天的脚步。本以为再难再苦,陪你到永生,可怎么也躲不过风吹雨打。
看透了这婚姻中的虚伪,感觉活着真的好累、好累。深夜里我独自买醉,痛苦之后身心疲惫。我受够了太多的罪,心里的苦又有谁来安慰?我在深夜不知哭了多少回,这苦涩的滋味谁能体会?心事让我受了多少罪,可我却无人倾诉。有谁能给我一个安慰?为何生活总是辜负我?为何没有人能够懂我?为何幸福的人那么多?偏偏只差我一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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钢珍:用尽一生,全心全意爱着蔡色色,付出了自己所有的感情,可是她最后得到的却是痛苦与绝望。
哀莫大于心死,悲莫过于无声。她的脸色越发难看,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,鬓角的青筋不停地跳动。钢珍在接连的打击后,万念俱灰。她拖着极度虚弱、一步三晃的身子,缓缓地往室内储藏室挪去。
在储藏室的一角,钢珍找到了平时用于菜园防治病虫害那瓶二百五十毫升的农药——敌敌畏。她紧紧地将其攥在手里,颤巍巍地直起腰转过身来,步履蹒跚地又回到门处。
左手扶着门框,佝偻着身躯,痴痴地望着门外。门外的大雪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,仿佛在尽情宣泄着压抑已久的情绪。
风雪潇潇,夜色苍茫,两眼望穿,思念千行,依旧盼不到夜归的人。
片刻,钢珍吃力地拧开那瓶农药的瓶盖,眼含泪水,她那无力的手缓缓举起,将整瓶农药倒入了口中,随后慢慢地歪倒在门厅处。
杯酒寄哀愁,无奈繁华难留,只留几许牵挂。有人落寞,有人开怀,却又有几人能真正胜过自己?只有在下雨的时候,面对着寂寞的斜雨。
叹一声!人生几许花开花落,太多的无奈,太多的执着,太多的曾经。哭过的人才会知道,那滴下的晶莹剔透的泪,包含着不为人知的辛酸和委屈。
隔壁房间的儿媳软软被幼儿阿涛阵阵洪亮的饿哭声吵醒,急忙起身,轻轻拍着宝宝说:“别哭了宝宝,等下妈妈这就给你烫奶粉去。软软按量把奶粉倒好后,当拿保温瓶倒水时,却发现热水瓶里一滴水也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