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婉荧看向她,“这么惊讶干什么?这个世界上人心最复杂。他都能想到用迷香让芷瑜暂时失去痛觉,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?”
方哆病问芷瑜,“金满堂临死前有什么异常吗?”
芷瑜想了想,“有,他最后一次取血特别慌张,好像特别着急。”
李莲花:“如果我没猜错,他应该是急着去看看董羚。”
方哆病:“你是认为,在我们布下千铃阵之前,董羚就已经在密室里了?”
李莲花:“不是我们到达那一日,早在半个月之前,他就已经在屋内了。”
他问芷瑜,“董羚是否从逐州而来?”
芷瑜,“你怎么知道?”
方哆病想起香炉里的当票,“那张当票!”
苏小慵听明白了,“一定是董羚在早年的时候,问金满堂当过什么东西,然后现在想赎回来,有可能是泊蓝人头。
然后金满堂却不舍得还给他,所以他们就成了仇家。”
“董羚威胁过金满堂,而金满堂也拿到了勒索信,证据确凿却没有揭发董羚。”李莲花说道,“所以董羚早已在他的控制之中,并不是董羚一直躲在密室,而是金满堂已经把他囚禁起来了。”
“金常宝知道董羚来找过金满堂。”乔婉荧喊道。
李莲花:“我们再去一趟密室,阿荧就别进来了。”
“行,我四处看看,说不定能抓到那个人要带着芷瑜的人。”乔婉荧拿着剑,在山庄的房顶乱窜,她脚步轻,住在屋里的人没有察觉。
她忽然看到宗政带着一帮人跑到金满堂的房间,她立刻飞身下去,挡住宗政的路。
“你们打伤我的手下,劫走嫌犯……”宗政话还没说完,就被乔婉荧扇了一巴掌,“你手底下的人不是我们打伤的,还有监察司只会让人屈打成招吗?”
宗政指着屋里,就说了一个方字,乔婉荧就把一封信扔他脸上了,“方哆病是百川院的刑探,我这有石水写的信,如果你不信的话,可以派人去百川院问一问。”
她看宗政很是认真的扫着信上的字,笑道,“就你这脑子,监察司在你手里,迟早完蛋。”
而百川院这,石水收到乔婉娩的来信,说是写一封证明方哆病是刑探的信,她有点懵,但还是写了。
但凡是肖紫衿写这封信给她,她指定得把信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