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荧朝三人行礼,“月长老,雪长老,花长老。”
花长老拿出一根长针,看到末荧后点头,“没事就好,过来看看执刃尸体。”
末荧简单挽了一下头发,走向那个赤着上身,坐在那里的执刃。
这时月长老出来叫她,她叹气,说道:“不必担心,宫孜羽都记得,问他就好。”
末荧走进密室,蹲在宫孜羽面前,问道:“执刃背上的字,第五行是什么?”
宫孜羽也不看她,嘴里回答,花长老看着宫孜羽背上的字,接着问,宫孜羽流利的说出来,末荧看到花长老,“老爹,刺字吧……”
末荧转身出去,后面的事,她好像不方便听,她看着羽宫正厅一点一点变成灵堂,大家都戴着白花,守着老执刃和宫换羽的灵堂。
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,是宫元徵,宫孜羽看他进门,直接站起来,末荧连忙把宫元徵挡在身后,对着宫孜羽说道:“执刃,跟元徵弟弟没关系。”
宫孜羽问道:“可我父兄是中毒而亡的!徵宫都在干什么?”
末荧上前一步,“执刃,我说了,跟元徵弟弟没关系。”
宫元徵捕捉了关键字,他问末荧,“执刃?”他指着宫孜羽,“他?”
“徵公子。”月长老沉声道。
花长老见自己的女儿夹在宫子羽和宫元徵中间,出声道:
“行了!现应全力安排丧仪之事,有任何争议,等尙角回来再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