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想理论,如意喊道,“够了!”
她让末荧先回座位,自己站在李同光桌前,“你一再变本加厉,长庆侯,师父当时就是这样教你的吗?”
李同光眼神一变,拿起桌子上的酒就要泼如意,“闭嘴!”
末荧手里一块小石子,扔出去把酒杯打偏,没有泼在如意身上。
殿下连忙赶喊道,“阿姐!”
李同光说道,“你以为你长得像她,你就有资格随意评论吗?”
如意把斗笠一摘,拿起一旁的酒壶,淋了长庆侯一头的酒,“来而不往非礼,有本事,你就杀了我。
只会用下作手段折磨人的鸿门宴,简直滑天下之大稽,殿下出使,无非是你们放人,我们出钱,交易公平,戏才唱的下去,要是不想谈,那就算了。”如意朝殿下伸手,“我们走。”
末荧路过李同光的座位时,在他桌子上放了一块手帕,就跟着一块离开了,李同光喊道,“拦住他们!”
那些将士纷纷拔刀,李同光问道,“礼王殿下,刚才湖阳郡主所说,是否能够代表贵国使团之意?”
杨盈:“阿姐之言,便是孤心中所想。孤心中所想,便是整个梧国所愿。”
李同光又放了狠话,杨盈还是用面首之子怼了回去,李同光气急要动手,末荧上前握住李同光的手腕,一胳膊肘把他打退。
如意把杨盈挡在自己身后。
末荧说道:“今日谁敢拦我们!就是与我大梧为敌!”
她看着李同光,“我下手有分寸,不会伤到长庆侯,无需担心。”
宁远舟喊道:“我们走!”
陶健跟袁将军他们也跟着回了驿馆。
末荧肩膀在军营打长庆侯那一下震到了,她无奈叹气,“没动用内力,光靠蛮力也这么疼的吗?”
她看了一下钱昭给她的止痛药,没剩几颗了,她陷入自我怀疑,“我应该吃的没有那么勤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