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,跟姥姥学,姥——姥——”
安安乐得配合,含糊地喊了一声“脑”,字字清晰就成妖孽啦,她心里有数着呢!
赵大婶连连答应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,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,把孩子从秦瑛怀里接过来,想摸摸她的脸,又怕自己的手太糙,再给孩子弄疼了,便嘟起嘴巴在安安脸上轻轻贴了贴。
哟哟哟哟!能量值再+0.01!
安安扭头看向赵虎,傻小子,你倒是来呀!
赵虎的眼睛瞬间就亮了,往前凑凑,再次握住安安的小手轻轻摇晃,“宝儿,安宝儿,叫舅!”
安安冲他笑笑,咯咯有声,这傻样,好看,爱看,再来一遍!
赵虎挠挠脑袋,再次诱哄:“安宝儿乖哦,叫舅,舅!”
“揍!”安安坏心眼儿地笑着,虽然同样收了0.01的能量,但这样才好玩儿哟~
“哎!”赵虎答应得超大声,还跟赵大婶申请:“娘,我抱一会儿!”
一家四口,气氛温馨而又美好。
之后连续几晚,三人带着安安上山,趁着夜色往家里挑了些粮食,剩下的分类垒好,除去他们留下的痕迹。
完事儿把地窖周围再次做了伪装。
他们不是专业人士,做的伪装也就没那么天衣无缝,还是安安趁他们不注意完善了一下细节,还特意做了旧,就好似这是封存了数年的地窖。
听了听大人们商量的后续计划,觉得没啥大毛病,就安心去睡了。
村里的庄稼还没那么快能收,但村民们也已经盘算着碾打谷场了。
本就甚少有人上山,如此一来,就更没人往山上去了,倒是方便了赵家人行事。
这日赵虎慌慌张张背着个背筐从山上下来,因为跑得急了,满头大汗,身上的衣裳也有多处破损,直奔打谷场而去。
一边跑一边大喊:“九爷!救命啊!”
脚下不稳,摔了个马趴,背筐里的干果骨碌碌滚了满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