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正是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,才让在场的人察觉到了明显的割裂感。
“我滴个乖乖…这哪是特种兵啊,简直就是杀手集中营嘛……”
鸵鸟咂吧着嘴,一不小心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。
边上的卫生员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场上的利剑,缓缓点头表示赞同。
“确实,这跟我们狼牙完全是两个相反的作风。”
鸵鸟想都没想,张嘴接道:“那可不,一个莽、一个阴,简直就是两个极端。”
话音落下,所有人再次齐刷刷的望向了他。
鸵鸟怔了下,有些茫然无措的尴尬道:“怎…怎么了?我…我说错了吗?”
“唉…”卫生员略显无奈的叹了口气,伸手拍了拍鸵鸟肩膀。
“没事,我们都能理解,谁让你脑仁就那么大一点呢,说话过不过脑也都没有什么区别…”
听着卫生员的话,周围人脸上都露出了笑意。
鸵鸟嫌弃的斜了他一眼,回怼道:“那也比你满脑子的医用酒精要强!”
“啊对对对!你要不要摇两下听个响?”
卫生员不仅没生气,还嬉皮笑脸的把头伸到了鸵鸟的怀里蹭了蹭。
“你离我远点啊,我酒精过敏!”
鸵鸟翻了个白眼,一把推开了他,完后还不忘把手在裤子上蹭了蹭。
“哈哈哈…”
“……”
两人的互动,彻底逗笑了周围的人。
老高一脸嫌弃的看着两人,咬着牙低声道:“你俩安分点,别在外面丢狼牙的人。”
鸵鸟不仅没听劝,反而不以为意的扬起了下巴:“李想社恐的事都传遍各大特种大队了,我这算得了什么?”
老高闻言顿时语塞,张了张嘴半晌也没说出什么话来…
最后只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,转过头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。
眼见着吃瓜吃到自己身上的袁朗和其他陪同人员,全都露出了一言难尽的神情,纷纷扭过头,装作没听见他们在聊什么。
范天雷听后,幸灾乐祸的看着一旁努力保持平静的袁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