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说了个“意外”,也表明没恶意啊,怎么就……哭了吗?
不会这么娇气吧……
好吧,挺娇的。
迟清和瞅了眼桌肚,那里放着宫华岁下午的周考卷。
别人怎么借也不肯给,结果转眼就被这个人眼巴巴送到他这。
就算拒绝了,也执着的不行,桌上放不了,就放桌下。
他又看了一眼旁边,隐约地观察到少年耸动的肩膀,和愈发绷起的后背。
迟清和把手里的核桃塞回口袋里,试探着扯了扯少年敞开的校服衣角。
那块儿正好是拉链处,迟清和就这么捏着拉链,上下左右那么晃了晃,嘴巴一开一合,想说些什么,却又忽地顿住。
他搬着椅子往宫华岁那边靠了靠,两人都是身高腿长的,平日课桌拥挤,腿脚就难免会碰到。
今日距离又缩了些,导致一有大动作,两人的腿就会隔着薄薄的校裤贴在一起。
“我……不是故意的……你别这样……”
而且他们最开始讨论的不是他捡垃圾,穷的问题吗?
怎么就绕到这个死胡同里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