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话说的,可就不对了。”
陆淮渊道:“这为人行善,难道还事事都图回报不成?”
“而且那常言道,救人一命,胜造七级浮屠。”
他说:“这今日就算是换了旁人,定然也是会出手相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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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见那冥冥之中,你我倒也算是另一种缘分。”
陆淮渊:“所以,能有那份感激之心便好。”
“那又何必,说什么回报不回报的。”
说这话时,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,倒是显得有些温柔。
那看的訾砚,都免不得有点子出神。
而陆淮渊就好似是没有注意到他那灼灼的视线,在停顿了片刻后又开口道:
“对了,那倒是你,为何会受这么重的伤?”
他问:“那追杀你的,又都是些什么人呢?”
听陆淮渊这么说,訾砚并没有直接回答。
他抿了抿唇,却是显得有些为难。
见此情形,陆淮渊倒是颇为善解人意地说道:
“没事,我就是随口问问。你要是不方便回答,那也无妨。”
“不。”訾砚摇了摇头。
“您是我的恩公。”
他说:“所以对于您,没有什么是不方便的。”
“只是我能先问问,那些追杀我的人,后来都怎么样了吗?”
陆淮渊言简意赅道:“死了。”
闻言,訾砚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。
而他沉默了好一会,才开口说起了自己的身世。
不过很显然,这套身世自然也是编的。
只是訾砚说的‘情真意切’,那陆淮渊倒也是听的津津有味。
但这整体总结下来,其实也就是那么几个重点。
首先,他是原配夫人所生的嫡子。
可惜母亲身体一直不好,所以便早早地离开了人世。
而父亲续弦所娶的那位继母,却实实在在是个伪善之人。
然他幼时不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,被继母利用,以至于和整个家族的关系都疏远了。
父亲厌恶他,族内的人自然也是排挤他。
而此次,便是继母趁着父亲外出之际,让人前来刺杀于他。
幸得一忠仆拼死相护,他才逃了出来。
但不成想对方却是苦苦紧逼,势必是要杀死他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