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泰在世界各地都有特工,有些与军事有关的情报会分享给军部。而国内的反恐或者特殊任务,军部也会给国泰提供武力支援,两者算是合作密切的兄弟单位。
可现在,他们国泰竟然不知道海军派了一个宗师过来。
难道是为了和国泰抢功劳?
这不得不让人多想。
白龙上将看向江陵艳,神色平静,“这的确不是你该问的。”
说到这里,微微停顿,目光扫过有些狼狈的国泰特工,随后却主动解释起来。
“有些事的确应该和你们说清楚,免得寒了你们的心,我知道你们长年潜伏在外很不容易。
在舰队出发之前,国家领导就已经作出决定,如果确定牧千诚在这里,而邪教拒绝交出来,那我们是真的要开战。
你们也清楚这个地方的复杂性,一旦开战,很可能同时面对邪教和西方各国,所以舰队出发时,我就在船上,以防万一,只不过没有公开,随舰士兵也不知道我的存在。
如果最终没有开战,我是不会现身的,毕竟不能轻易出动宗师,这是国际上的约定。
不过在昨天晚上,国泰总部传讯给军部,说有宗师级的主教离开邪教老巢,有可能出现在这里,因为已经确定牧千诚就在岛上,所以军部让我脱离军舰,先赶过来,以免出现意外。
我在今早就到了附近海域,为了不打草惊蛇,直到这老家伙现场,我才出现,大致经过就是如此,我说的这些,你们国泰署长是知道的,他为什么没告诉你,你应该比我清楚。”
听到这番话,江陵艳和所有特工都有些诧异。
“我今天才给总部传讯,告知有宗师即将出现,可您昨晚就收到了消息。”
说到这里,江陵艳忽然不再说了,她已经猜到怎么回事。
显然在邪教内部也有潜伏的国泰特工,在昨晚就已经将消息传回总部,但是总部并未告诉她。
她心中叹息,对此也能理解,并没有埋怨。
毕竟她和她的战友潜伏在外已经数年,总部无法确定他们是否被控制、是否被监听。
按照惯例,一般情况只发布指令,不会说太多,也不会过多解释。
“接下来该怎么办?我们如何去救牧千诚?”江陵艳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