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嚯——”

人群立马被引动,“呀,真没有。那就是他了!”

然而这时大夫你不得不佩服他,不愧是走过江湖的,他依旧面不改色,还提高音量压过人群的议论声。

他轻哼冷笑一声,“我这手上的残疾,是还做学徒采制药草时受伤的,这并非什么隐疾,但凡见过我一面就可以知晓,谁知道你今天是不是故意来栽赃陷害我的呢?”

他这样一解释,人群的风向又变了。

“这么说也对,时大夫天天外出,吃个饭、买个东西就都能知道这事儿了。”

人们把目光又转回马脸汉子,这时人群中又有人开口了。

“小兄弟,你说时大夫治死你的婆娘,你倒是仔细给大家说说,他到底是怎么治死人的?大家也好帮你说理。”

瞬间,马脸汉子深咽了一口口水,喉咙发紧,鼻头也红了。缓了好一会儿,他才开口。

“我们是柳州荣县人,我和婆娘自小月青梅竹马,不算穷苦也不算富裕,她17时我才把她娶回家。成亲后,我们一直想要孩子要不上。直到她23才有了好消息,她刚满24生了一个女孩儿,我们都很高兴。”

“可是这孩子生的不太顺利,当时她足足生了2天2夜,所以她身子亏损不少。虽然这不算什么大病,可是为了养好她的身子,我就在找了一些大夫给她调理,可效果都一般。”

“直到孩子满月那天,县里突然流传一个消息,说外地来了一位游医医术很高,治好了不少人,我赶紧去求他给我娘子调养。我娘子原本只是身体虚弱,结果吃了他的药还没三天人就突然血崩走了。”

说到此处,马脸汉子再也忍不住 ,“呜呜”掩面痛哭了起来。

人群中也有小娘子、小媳妇开始抹眼泪,不说别的,至少为这苦命鸳鸯哀叹。

时大夫站在那里,完全没有被这段故事打动,冷言开口:“妇人生产本就风险重重,有任何突发意外死亡都很正常,你就这样把所有原因推到人家大夫身上,未免太过荒唐!”

“你给我闭嘴!”马脸汉子双眼猩红,怒吼一声,“你当时就是这么说、这么推卸责任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