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说的话都是真的,他不会再放过她了,孩子,他们也可以再生。
七年了,他受够了。
纪遇深放下那只手,起身开了门。
“不好意思,纪先生,打扰了。”
亚瑟站在门口,手臂绑着纱布,挂在脖子上,脸上还挂着彩。
看见纪遇深后,先是恭敬地鞠了个躬,然后赔着笑,极尽讨好谄媚。
男人视若无睹,语气寡淡。
“有事么?”
亚瑟低头弯腰,双手送上一张烫金的请帖,“纪先生,教父今晚八点要举办一场游轮酒会,这是邀请函。”
“游轮酒会?”
纪遇深不仅没接,反而讥诮地讽刺。
“你们教父怕是有什么大病?三天两头就折腾一回,兴师动众的,嫌自己命长?”
角斗场的假面舞会,昨夜的接风宴,再算上今晚的酒会,可就三回了。
那厮都不良于行了,还不老实!
亚瑟梗了一瞬,表情险些维持不住。
显然,他也不理解路易斯的独特癖好。
短暂沉默后,他若无其事道,“教父让我转达您,不要忘记你们的交易,他答应的事已经办到了,该您履行约定了。”
纪遇深黑沉的眼底暗潮涌动。
他接过那张邀请函,淡粉的薄唇轻启。
“滚。”
亚瑟走后,齐柏脚步匆匆地来到纪遇深身边低声汇报,“约克把人引走了。”
他们也有了喘息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