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罗塞拉小姐,请永远不要怀疑我对您的忠诚。”
从那一刻,她的命就是罗塞拉小姐的。
留下西蒙的出发点,也只是为了罗塞拉小姐,她太孤寂了。
很多时候,在她身上看不到一丝生气。
更像是游离世间的孤魂野鬼。
莫妮卡在角斗场见过太多这种人,大多是跟她一样看不到希望的同伴。
那些人,死的悄无声息。
“西蒙是我用来取悦您的礼物,而您,才是我的底线。”
若两者冲突,她只会舍弃前者。
罗塞拉被这股奉若神明的灼热目光刺的眼疼,她沉默半晌,嗓音艰涩。
“你可以有自己的生活的……”
跟着她,只会做一只被恩情束缚的鸟。
雄鹰是该翱翔于天际的。
莫妮卡摇摇头,“您曾说过一句话,我心安处是吾乡,您就是我的故乡。”
“您在哪儿,我在哪儿。”
她想,不会有比她更幸福的奴隶了。
罗塞拉深深地凝视着她,而后倏然笑了起来,如夏花绽放,灿烂又绚丽。
“好啊!”
半小时后。
警局门口驶来一列浩浩荡荡的车队,宾利的车标威武霸气。
妖孽般俊美的男人快步走进去,身后跟着外表斯文温和的青年。
再出来时,变成了三个人。
西蒙丧着脸被眉宇之间满是嫌弃的男人抱在怀里,一大一小两张面孔如出一辙。
可以说是惊人的一致。
除却那双深绿的眼,残忍又无情,可憎的让人心底发寒。
“啪!”
罗塞拉浑身血液凝固,手中的勺子掉落在地上,发出刺耳的碰撞声。
“罗塞拉小姐,您怎么了?”
莫妮卡一脸关切。
她顺着视线看过去,只看到黑色宾利离开时留下的车尾气。
罗塞拉脸色发白,低下头捡起勺子,手却控制不住地颤抖。
再抬头,面色恢复如常。
“没事,手滑了。”
下一秒,她突然站起身。
“走吧,累了一夜,回去休息吧,明天还要参加颁奖礼呢。”
脚步略微慌乱地离去。
宾利车内。
霍缙川抱着双臂,饶有趣味地看着精神萎靡的儿子,眼中满是稀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