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姑!姑姑!呜哇!”
郑骅哭着被送回去了。
在这半个月里,姑侄俩相依为命,郑骅很聪明,也很机灵,再害怕也不会闹腾。
但到了第二天,总是会在郑媗面前委屈巴巴地干嚎,巴着她不放。
是个识时务的墙头草。
郑媗也舍不得,蹲在大门口诱哄着小哭包,“骅骅乖,不哭了啊,爸爸妈妈在家等着你呢,还准备了你最爱吃的小蛋糕……”
从此以后她又是孤军奋战了。
正好也少几分顾忌。
至于肚子里的这两个,只是她换取自由的筹码,更是她被迫产子的耻辱。
它们不是软肋,只是工具。
“我们骅骅是小男子汉,对不对呀?”
小哭包眼里包着泪,瘪着嘴掉金豆豆,乖巧可爱地点头,还羞涩地往郑媗怀里钻。
“嗷嗷……”
叫的跟个小狼崽子似的。
郑媗知道差不多了,忍着决堤的眼泪,眼眶酸涩,将连凑到他面前,柔声细语。
“亲姑姑一口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