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媗知道他就在她身边,忍不住怒吼,“可是我累了!”
“就算是罪大恶极的死刑犯,也有尊严和体面,你要杀便杀,要刮便刮,何至于如此侮辱糟践我!”
她所有的脸面都被他践踏凌辱,好比被人扒干净在大马路上瞧。
吃喝拉撒,都在人的注视下完成。
连洗澡都毫无隐私可言。
年幼的婴孩需要人伺候,她此时的遭遇比之婴孩也毫无差别。
不对,还是有差别的。
因为新生的婴儿都比她来的有尊严!
郑媗早就忍够了,她不知道霍缙川是怎么做到的,更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在可见度为零的黑夜中如何视物。
她只想解脱!
无尽的黑暗快要把她逼疯了,她不知道过了多少天,也分不清黑夜和白天。
为人掌中玩物的日子她受够了。
素白的手毫无章法地攀上男人的肩头,小声啜泣着恳求,恢复如初的声带透着别样的娇软,带着哭腔。
“霍缙川,我求你,给我个痛快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