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钧和顾时宴一左一右环卫在郑媗两侧呈合围之势,将她周围包的水泄不通。
郑媗是既无奈又无可奈何。
这种猛烈的风口,她说话也是白搭。
当然,最前方和最后面还有救援队,他们这群乌合之众顶多算拖后腿的。
救援队的童队长皱着眉靠近傅明礼,双手捂着嘴大声呼喊,“傅先生,风势越来越大了!”
声音很快被吹散。
傅明礼习惯性地张嘴,刚要说话就吃了一嘴的风,嘴唇幅度夸张地颤抖,最后直接嘴瓢了。
“密~学~生~吗(你说什么)?”
他猛地捂嘴,惊恐地用眼神示意。
童队长一副我懂的模样又重复了一遍,“傅先生,越往里走风越大,我们可能会被卷进去!”
他说的是实话。
狂风一个劲儿地往里吹,现在他们已经要靠相扶着才能稳住身体了。
这回不止傅明礼听明白了,就连郑媗郑钧和顾时宴都听清楚了。
四个人都沉默了。
他们着实想不到这里会有这么个危险的地方,这么些年来竟然还不显山不露水,外界和媒体对此一无所知。
这是个很棘手的难题。
但顾时宴只静静地看向郑媗。
意思很明显,他听郑媗的。
最先发话的还是郑媗,她的帽子早就被风刮的无影无踪,扎的整齐的丸子头也被风吹的凌乱不堪。
只有一双璀璨的眼睛格外明亮。
除了人造的灯光就只剩漆黑一片的深夜也遮不住那耀眼的光芒。
“四人一组,继续往里面走,愿意去的师傅我给你们加钱,出了事我会发赔偿金,还会赡养你们妻儿老小。”
童队长思索片刻,“我跟他们商量。”
“请。”
郑媗叫住傅明礼,极其疲惫的面色依旧很坚定,“已经走到这里了,明礼哥,我不能后退。所以,你回去吧,阿妍在等你。”
她温和地浅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