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蓉勉强笑笑,面色却很僵硬。
不止如此,她还担心郑媗会走她的老路,患上应激性的产后抑郁症。
郑媗和她太像了,不止相貌,就连脾性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
两只扎人的刺猬,怎么可能一团和气!
纪霆东笑得慈眉善目,跟郑泰安话题不断,聊着聊着就扯到郑钧身上了。
他竖起大拇指夸赞道,“郑氏并购葵湾码头这个事郑钧办的真是漂亮,虎父无犬子啊!”
郑泰安听得心花怒放,嘴上却谦虚道,“过奖过奖了。”
“我从不刻意恭维。”
纪霆东不以为意地摆手,面上笑得幸灾乐祸,“敖家那老不死的可要心痛死了……”
小辈们另坐一桌,纪遇深和郑媗坐在主位上,连出去‘避难’的纪遇城也赫然在列。
“阿城哥,云城好玩吗?”
二房的纪遇晨今年才十五,半大的少年心刚开始野,对外面的世界更是一脸好奇。
他是纪家孙子辈最小的男丁,全家上下也就跟纪遇城关系最好。
主要是纪遇深整日摆着一张死人脸,他看着就害怕,哪里能亲近地起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