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事实就是如此!
她大哥都嫌她烦了,基本上都不愿意接她的电话了,家里她又不敢去,公司前台有限制,所以她只能求到傅明礼跟前。
只要傅明礼想,还能拿捏不住她,他故意阴阳怪气,“怎么不说话了?是不是不敢啊?要不我陪你一块,正好在郑家人面前把事情说个清楚,省着你七弯八绕地帮你哥离婚!”
纪若妍彻底败下阵来,几近崩溃地怒吼着,“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!”
她紧紧抓住傅明礼的手,“你相信我,我真的没想让我哥离婚,我只是,想让他看一看茹茹姐,茹茹姐这么爱他……”
“够了!”
傅明礼一把甩开她的手,失望至极。
“我们可没结婚呢,你都看不得我身边有女人,却屡次三番当筏子让你已经结了婚的大哥跟初恋纠缠不清,郑媗可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!”
他淡淡地笑了, 目光却是冷的,无奈摇头,“把自己的痛苦强加在别人身上,纪若妍,做人可不能这么无耻!”
纪若妍怅然若失地看着他。
这是这么多年来,除了出国那夜,他气急败坏地喊过她纪若妍之外,第二次连名带姓地叫她。
甚至不含一丝情感。
傅明礼拿出帕子,擦掉脸上残余的咖啡渍,慢悠悠的,尽显优雅。
平稳的声音极淡,“郑媗的父亲,心思缜密、绵里藏针,看着儒雅宽厚,实则深藏不露,是郑家最危险的男人。”
“阿妍,我奉劝你最好老实点,别在郑泰安面前刷存在感,他可是一只见微知着的老狐狸!”
“在他眼皮子底下,只要有一点点风吹草动,他都能抽丝剥茧般发现隐藏在最深处的东西,只要他想,逃不开他的双眼。”
就凭郑家在百舸争流的商场上能屹立不倒,还能扶摇直上,就能看出郑泰安的手段惊人!
纪若妍愣住。
傅明礼却起身,将手中的帕子叠好压在桌上,风流倜傥地整理褶皱的衣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