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牧气急败坏,“顾时宴!”
“这事跟我可没关系,呀,阿越来了,你不信去问他!”
顾时宴嬉笑着避开,成功把锅推给了尚越,眸底是一片冷意。
他不想点明,但也要给他们紧紧皮。
“宴哥,快开席了,过来坐!”
趁着上菜的工夫,沈牧把尚越拉到角落里,“你跟顾时宴怎么说的?就我的伤!”
尚越迷茫,“就你让我说的那些啊!”
他都一句话都没落下了,还给他润色了一番。
沈牧烦躁地质问,“你为什么跟他说我手脚都断了,头也摔了,人半死不活了!”
他们事先商量好的有这一段吗?!
尚越不解反问,“不是你说的要越严重越好吗?我不得往严重了说!”
“卧槽!”
沈牧抓狂,“我他妈直接被你说成个生死在天的半身不遂了!”
他越想越生气,“关键是你改了词怎么不跟我说一声,我差点没兜住好吗?”
这时,有人过来喊他们了。
“牧哥,阿越,开饭了!”
沈牧扬声,“马上来!”
而后瞪了尚越一眼,便装作一瘸一拐腿脚不便的往餐桌走。
顾时宴冷眼看着,嗤笑。
别说,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。
沈牧坐下后,许是心虚,话多不说,还显得特别热情。
“挽挽,你去储物间,把我收藏的好酒找出来,在箱子里,就放在角落。”
“什么酒你不放酒柜里,还藏在储藏室,等着落灰啊!”
沈牧斜睨他们,“我要是放在酒柜,早就被你们这群人给喝进肚子里了!”
“哈哈!”
江阑挽在储藏室翻找了很久,才抱着一个箱子出来。
她感受着里面的重量,觉得里面装的不像是酒,但是角落里又只有这一个箱子,都快积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