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时宴没有耐性跟畜牲浪费时间,把手插进兜里,语气平和地似乎在好声商量。
“想去告我?需要我给你提供律师吗?不然恐怕没人敢接你的案子。”
所有人都不敢吭声。
温润的面孔陡然变得森冷,他语气不明的警告,“以后嘴巴放干净点,说一句我不爱听的话,就敲掉一颗牙齿。”
“反正做人都无耻了,正好成全你们。”
既是警告,也是讽刺。
“博海大学这等高等学府,却培养出了你们这群鸡鸣狗盗之辈,呵……”
毫不遮掩的嗤笑声听的人脸色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红的,跟调色盘似的。
顾时宴临走前,目光凛冽地扫视着那一群鼠辈,突然自嘲起来。
“说来惭愧,在那段感情中,我才是被甩的那一个,郑媗从来都占据上风,我做不了她的主。”
语罢,径直离去。
众人面面相觑,脸色煞白,这是把他们方才贬低郑媗的话都听见了。
此举,莫非还是对郑媗旧情难忘?
莫名地,那个小资富二代感觉心头涌起不好的预感,阴冷的寒意攀爬上他的全身。
果然,人的第六感都很准确。
没多久,他就接到了家里破产的消息,他父亲投资失败,还欠了一屁股债。
他知道,这是顾时宴的惩戒。
可是后悔也晚了,到处求人都无果。
不只是他,其他人家中也或轻或重的出了变故,尤以那个黄发女为最。
一时口舌之快近乎毁了自己的前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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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媗和纪遇深也算是度过了几天你侬我侬的融洽生活,前所未有的和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