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媗从不允许他踏入她的私人领域,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,见面次数更是屈指可数。
他明明是她的丈夫,却活成了个奸夫。
确切地说,他还不如奸夫。
奸夫好歹是你情我愿,偷情纵欢,而他除了偶尔嘴上占点便宜,其余的连油水都没捞上。
郑媗听懂了他话里的不满,反唇讥讽:“贤惠温婉的女人有很多,但不会是我。”
她就这样的性子,做不来委屈求全、低声下气的贤妻良母。
“纪遇深,你很聪明,应该想过,我们这段不健康的婚姻关系,本身就没有保障,迟早有一日,会走到终点……”
或许很晚,也或许会更早。
“怎么就没有保障了?”
纪遇深冷声质问道,他的关注点显然偏离了郑媗话题的方向。
“我是没给你法律保障,还是没给你金钱保障?”
“三书六礼,明媒正娶,我哪一样缺你少你了?”
“我不包女人,不养情人,不嫖娼,不乱搞,相貌堂堂,年轻有为,还是头婚,哪点让你委屈了?”
郑媗一脸黑线,合着谁还不是头婚了?
“郑媗,你不讲道理。”
男人的声音委屈极了。
郑媗:“……”
万万没想到,只是随口的一句话,就能招致这样的后果。
她从未见过,纪遇深这般委屈的模样,像个被渣男辜负的怨妇一样。
郑媗无奈道:“你会错意了,我说的不是这方面。”
男人兀自嘟囔着:“你就是这样想的。”
“手给我。”
见郑媗反应迟钝,他阴沉着一张脸,强硬地拽过郑媗的手,无视她微弱的挣扎。
他又发什么疯?
在郑媗疑惑不解的眼神下,纪遇深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小巧精致的手链,强制性地戴到她空旷纤细的左手腕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