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反复琢磨了郑媗的话,焦急如焚道:“现在快想办法联系顾时宴!”
“啊?对对对!”
“可是,我们压根不知道宴哥去了哪儿啊!”
是啊!
顾家翻遍了帝都都没找到人,他们去哪找啊!
唉,这都什么事啊!
可真是流年不利,倒霉透顶了!
——
美国洛杉矶
顾时宴跌跌撞撞地敲开了戴维的诊所,一身狼狈,身上还有未散去的酒气。
“顾,发生什么事了,你情况很不好!”
戴维没想到不过一个月,他以为几年之内不会再见的顾时宴再一次来到了这里。
而且情况看起来比上一次还要恶劣!
焦虑、暴躁,潮热多汗、肢体麻木,甚至呼吸困难……
这是重度精神障碍的表现。
顾时宴能坚持到这里已是极限了。
“啊!为什么!去死!都去死!”
郑芯……顾炳生……
他要杀了他们!
顾时宴精神已经崩溃,看到戴维后心防松懈,紧接着便开始发狂。
“顾!顾!”
戴维一个人根本制不住他,只能大声叫来诊所里的其他人。
口袋里铃声响起的声音完全被嘈杂声掩盖。
自此归于沉寂。
几个大男人合力才把顾时宴制住,并把他绑到了起来,按到床上。
“快!给他打镇定剂!”
戴维连忙吩咐人给顾时宴打镇定剂。
针管里的药物被缓缓推入臀部肌肉。
直到顾时宴慢慢安静下来,戴维气喘吁吁地吐了口气。
他擦了擦额头的汗,看着意识逐渐昏沉的顾时宴,俯身温声道:“顾,放松,不要紧张,你先好好睡一觉……”
顾时宴双手无力地挣扎,迷迷糊糊张口想要说些什么,却只能无声呢喃:“郑……郑媗……”
“顾,你说什么?”
戴维听不清,也听不太懂,只能俯耳贴近他的唇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