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丈夫竟是个男同!
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吗?
在此之前,顾时宴一直认为宁静秋是个极度失败的女人。
身为妻子,她不够贤惠端庄,性情喜怒不定,所以她才笼络不住丈夫的心。
身为母亲,她缺乏为母之德,酗酒成性、偏执疯狂,对亲生儿子不管不问。
到了此刻,他都不免为她感到可悲!
更觉得她可怜!
嫁给这样一个男人,换谁都得疯了!
“哈哈哈!哈哈哈!”
就他这样的人,流着这样肮脏的血脉,有着这样畸形的家庭,竟还妄想像个寻常人一样结婚生子!
这样的他,有什么资格去染指那轮清冷皎洁的明月!
他甚至羞于启齿……
幸好郑媗再也不可能嫁给他了!
否则,他怕他会毁了她的一生!
或许,她也会变得和他母亲一样不幸!
顾时宴笑得疯魔,而后像个疯子一般的冲了出去。
“小宴!”
顾炳生大喊,想追出去,却衣衫不整,羞于见人。
等他收拾好之后,却发现已经不见了人影。
沈牧尚在酣睡,对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一无所知。
——
早晨七点
郑媗出门时,电梯并未维修,而是在正常运转。
她早有预料。
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!
维修电梯只是个幌子,他的目的或许是在……
郑媗垂眸,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拿在手里的礼盒,里面放的是那个波斯猫的挂件。
以它的价值,寻常人是根本买不起的。
更遑论,是一个物业经理。
打着公司赔礼的名义,哪个以盈利为目的公司会亏本送这么贵重的东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