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牧还是不敢相信:“我查过她,所有的举动都非常合理,昨晚更是没有任何异动,而且她根本没有渠道拿到那种药物。”
顾时宴唇角勾起美丽的弧度:“最好不是她,否则我会让她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”
沈牧看在眼里,打了个激灵。
严重怀疑他是不是被打击疯了?
不然这精神状态怎么这么不稳定?
不知过了多久,沈牧酒意冲昏了头脑,才敢大着胆子试探:“大小姐那边怎么样?”
顾时宴顿住,放下酒杯,掩面哭泣,整个人陷入了脆弱无助的境地。
他嗓音沙哑,带着哭腔:“她知道了,她什么都知道了,我不敢见她,不敢和她说话,甚至连回她消息的勇气都没有。”
“沈牧,我害怕……”
顾时宴痛哭流涕,悲伤不能自已。
沈牧看得心酸,眼眶不自觉地湿润。
这么多年,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崩溃绝望的顾时宴。
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啊!
郑媗怕是他的心尖肉、掌中娇啊!
只是,沈牧很清楚,顾时宴更清楚,他和郑媗此生缘尽了!
不知不觉间,两人渐渐睡了过去。
——
海市
昏暗的房间里。
郑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周围一片黑暗,只留了一盏台灯照明。
从下午到睡前,她都没有等到顾时宴哪怕一个字的解释。
郑媗看着自己收藏的一盒子永远不会腐败的纸玫瑰,终是露出了讽刺的笑容。
顾时宴永远都是这样。
他只会逃避!
更会不断找理由来掩饰他只是个没有担当的懦夫!
每到关键时刻,他总是如此。
一句解释有这么难吗?
她作为他的女朋友,想要知道一个真相,有错吗?
“叮叮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