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是男人,就很难免俗。
顾鸿文觉得这两人杵在这太难看了,直接吩咐道:“你们去书房等着,我有事和你们商量。”
撂下这一句话也不管他们脸上丰富的表情,径直往外走,老管家急忙拿伞给他撑着挡雨。
顾炳生、宁静秋面面相觑。
这个时候商量的只能是给郑家的赔礼,而且这礼还不能薄了。
只怕要让利出血了!
——
顾时宴还有些恍惚,难以从郑媗漠视他的行为中回过神,直到老爷子站在他面前才后知后觉。
“小宴,恭喜你,你如愿了。”
爷爷同意退婚了?
顾时宴惊愕抬头,他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变了想法,郑媗究竟跟他们说了什么,他们竟然同意了。
他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,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开心,只有无尽的空虚和不知所措。
“郑媗她……”
“她跟你没关系了。”
顾鸿文打断顾时宴的话,说了另一件完全无关的事:“你快研二了,过两天去公司报到吧,从基层做起,最后能从我手中得到多少权力,就看你有多少能力。”
“爷爷?”顾时宴怔住。
爷爷竟然愿意给他放权了?
顾鸿文苍老的手摸摸顾时宴湿淋淋的头顶,长叹一口气,那是一种对世事的无奈和疲惫:“你长大了,也有自己的心思了,爷爷很欣慰,只是婚姻大事上,爷爷帮你尽力了,是你自己选了一条不归路,注定一生坎坷,后果只能你自己担着了。”
“不过,只要你有足够的权势,哪怕后来想回头,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顾时宴沉默不语,眼眶湿红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顾鸿文无奈地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