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遗落红泥未拿。
但那时初抱她在怀,他并不想松开。
即便觉得婚礼上动用刀剑不好,但他那日都犯了那么多规矩,也不差那一个。
就割破了自己的手指……
可是她却怕痛极了……
她是食指蘸取的他的手指上的血……
谢玄盯着那浅浅的手指印,脸上涌上浅浅的笑。
但很快就从回忆中回神。
在低头去闻那上边,残留着她气味的指印后,脸上的血色一瞬褪去。
她……有危险……
因为自那之后,他的“公务”全搬到了寝室,甚至与她一起不小心打翻过印泥。
所以,印泥是留在格挡里的。
他慢慢拉出抽柜,看向并未用完的印泥,冷峭的脸上,一片肃杀。
一直在旁悄悄查看他神色变换的一众,也神色凝滞下来。
夫人不是离开,是失踪了……
那他们可就是毫无察觉的做了帮手……
想到这一点的在青和青染,脸色一下苍白下来。
夫人必定是怕他们跟那些人搏命,才支开他们……是为了保障王府和周边数万人性命,被人劫持走了。
因为将军脸上,全是惊惧。
“不好,那这里一定危险了。”
牧泽和褚召很敏锐地察觉,就要护卫谢玄离开,但谢玄却再一次打给了靖远亲王。
无人接听……
所有人脑中都飞快的运转,试图从这一切反常的行为中,寻找到苏笙笙留下的蛛丝马迹。
“不会是皇帝,因为他没必要劫持夫人。”
牧泽和褚召飞快地分析着。
苏家的财富都已经流向北戎,如果他跟将军带不回二圣,皇帝有千万个理由将苏家置之死地。
所以根本没必要将苏笙笙带走。
在这一点上,屋内的每个人都达成了共识。
“是白上国。”
最终还是谢玄给了定论,“白上国与皇帝联盟一事,不可能没有利益交换。”
问明苏笙笙确实一路报备去往边境线后,谢玄不准备在王府逗留。
打不通靖远亲王电话的他,也只好自己搬离王府,去了军营。
没有他在,王府自然不是首要目标。
要不说,就是傻人有傻福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