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信看她背影,鬼使神差地追过去。
冷青看他一眼:“干嘛,在楼上看热闹还不够,还要下去凑近看?”
电梯来了,二人走了进去。
冷青忽然问了一句:“桑杰的妈妈呢?”
很没头没尾的一个问题。
阿信看她两秒,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对这个问题感兴趣。
“桑杰很小的时候,不到两岁吧,说是出去打工,出去了就没有回来过。”
冷青哦了一声,又问:“为什么?”
为什么?
阿信心想,他哪里知道为什么,只是偶尔送桑杰回家时,听桑杰的奶奶提过几句,约莫还是丈夫死了,儿子天生残疾,穷怕了。
“可能是……太穷了?”他看看冷青,也不太确定这个回答是否符合冷青的期待。
冷青看他一双眼睛荡漾着清澈的愚蠢,心想,你不是当事人吗,这种问题还有模棱两可的回答吗?转念一想,不重要。
又问:“所以,你现在是……?”
又是很没头没尾的一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