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去拿自己挂在钉子上的挎包,找到课本,翻出折了角的那几页,小心翼翼地走到云岁岁面前,“云同学,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你,你方便不?”
云岁岁掀开眼皮,她和王双虽然关系不算好,但也没有直接矛盾,也谈不上敌人。
况且她也记得当初下毒那件事发生时,王双帮自己说过话。
于是她也不计前谦地拿过书,看了眼书后说:“你这个问题有些复杂,拿个凳子过来坐吧。”
王双面上顿时一喜,乖乖巧巧地拿了个板凳过来,以后认真听课的好学生模样。
云岁岁也仔仔细细地帮她从源头开始梳理,从经络梳理到画经点穴解释为什么要用书上说的这个灸法。
原本晦涩的知识点,到了她嘴里,一下子就变得清楚明晰起来,王双听得如痴如醉,恨不得坐进她嗓子眼里听。
李为民看着她对自己和对云岁岁的两幅面孔,简直要气成了河豚。
却又忍不住竖起耳朵听,听云岁岁都讲了些啥。
一天很快过去,下午快下班时,费明珠过来取了费老的药。
她看着云岁岁,难得没有趾高气昂的样子,而是扭捏地打了声招呼:“云大夫回来啦。”
云岁岁微笑着点点头,态度不卑不亢。
她对费明珠印象一般,但也没有必要得罪顾客不是?
打了招呼后,费明珠却磨蹭半天都没走,反而欲言又止地看着她。
云岁岁挑眉,“费同志还有事?”
费明珠咬了咬牙,像做了什么重大决定般,凑到她身边,小声道:“云大夫,我想问问,那方面的事你能治不?”
云岁岁看了她一眼,淡淡道:“让病人自己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