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家不收买的人心,她收买。
等忙完这一切,也正好到了慕远之立储大典这天。
宋稚买通侍卫,悄悄来到了后宫。
文武百官于前殿参与大典,仪式威严而隆重,慕远之蟒袍加身,接过册宝祭天地。
慕南祁慕云鹤以及五皇子慕千城皆立于下方参拜。
在所有人看不见的角度,慕云鹤眸光阴沉的像是淬了毒,他皮笑肉不笑的朝着一旁的慕南祁道:“真可怜,同为先皇后家族的人,就是慕清寒死了也轮不到你来做这个太子。”
慕南祁没有回应。
随着皇上对他的不待见愈演愈烈,在皇宫里,他的身世似乎也不是什么秘密了。
见慕南祁不搭腔,慕云鹤便又朝着慕千城道:“别说你对那个位置没有想法,兄弟齐心其利断金,要不要二哥帮帮你?”
慕千城性子一向淡泊,他摇摇头,“多谢二哥美意,只是我从小就不出众,父皇也从未有过栽培之心,我宁愿有个封地做闲散王爷,今天是六弟的立储大典,二哥快别乱说了。”
听见慕千城这般说,慕云鹤脸色更沉,“没出息的东西。”
说罢阴狠的望向最上方那把金灿灿的龙椅,那个地方,他迟早会坐上去。
不过他根基还不稳,眼下还是得以隐忍为主,不会直接发难。
繁杂的仪式一直持续了好几个时辰,好在今天是个阴天,比在烈日炎炎下站着要好许多。
一切结束后,百官散去。
就在每个人都精神困乏想要快些出宫回家时,变故突生。
“他凭什么当太子,太子该是我儿子,我儿子!”
“你们让开,本宫是皇后,谁敢拦本宫。”
歇斯底里的声音从侧面传来,顺着声音看过去,众人看见皇后在下人的拉拽中挣扎着想往这边冲过来。
她早已没有以往雍容大气的模样,经常逮着一个身形和慕清寒差不多的太监喊儿子。
宫里人都说皇后是接受不了前太子死亡,又一直没找到凶手,所以疯了。
皇上对她耐心尽失,今天本该她出席的立储大典,皇上也是找了个名头将她禁足没让她出现。
所有大臣心照不宣的低下头加快了步伐,没有谁嫌自己命长留在这里看热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