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对军队的人向来尊敬敢?那刘子敬当街闹事,害得将军夫人差点没了命,这又怎么解释!”有加,哪敢动他们一根手指头啊!”
林副将军冷笑不止:“不
“要是真不敢,刘子敬哪来的胆子,又先是逼人做那腌臜事,又是诬陷毒害,一而再又再而三地伤害将军夫人!”
“还有你这位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官老爷,就关了那恶棍七天,任县长,您这官当得可真够威风的!”
这一串连珠炮,直接把任县长轰蒙了。
好半天,这次他才缓过神来,恍然大悟!
逼良为娼、诬陷毒害,这些不都是刘家给那孙娘子安的罪名嘛!
任县长的身子抖了起来,腿一软,差点从椅子上出溜到地上。
该死的,该死的刘子敬!
这家伙可真是给自己惹了天大的祸!
谁能料到,那老太太竟是将军的夫人!
这一刻,任县长巴不得自己直接晕过去算了。
可又不敢晕,生怕人家直接将自己丢出门外,只能勉强撑着,费劲地抹了抹额头的冷汗。
“误会……全都是误会啊!”
任县长想哭却哭不出来:“早知那位娘子身份,绝不会让她受这份委屈!”
“这……真不知道啊……”
林副将军冷笑道:“这么说,要是普通人,就能这么欺负了?”
“绝对不行!”
任县长恨不能抽自己几个耳光,“我、我……”
哎!这事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!
舒琰冷眼旁观,眼里满是鄙夷。
他索性站了起来,开口说了今天第一句话道:“这件事,你们得给我个说法。”
“说不出个所以然,我自己去要。”
言罢,不再瞧任县长一眼,转身甩袖离去。
“舒将军!”
任县长失声喊道,正想追上去,却被林副将军拦下了。
他一把搂住任县长的肩头,脸上挤出个不怎么真诚的笑,硬是把人推搡到了门边,手指门外:“请吧,任县长。”
四孙尽是一群虎视眈眈兵士,任县长无奈,只好灰溜溜地离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