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芙悦连忙噤了声。

黄修看起来脸色不大好,目不斜视的往他们这边过来。

蔡春醒也瞧见了黄修,故意提高音量道:“是啊,我们办公室里的人都知道我要结婚了,大家知道我对象那么好后,都说难怪之前厂里会传我那样的流言了,分明是有人嫉妒不过,不想让我好,想故意抹黑我。”

蔡春醒这话,清清楚楚地传到了黄修耳里,黄修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。

“有的人啊,女同志都已经再三拒绝过他了,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,竟想毁了对方的名声。你说怎么有人这么坏啊?”蔡春醒状似不解的和叶芙悦道。

叶芙悦配合着道:“是啊,太坏了,太卑劣了,太恶毒了。”

黄修脸色黑如锅底,像没看到她俩,更像没听到她俩说得就是他似的,越过她俩走了。

黄修走后,蔡春醒小声和叶芙悦道:“我刚才说得都是真的。自从我要结婚的消息传出去后,大家都说难怪黄修要那样抹黑我了,黄修就是因爱生恨,得不到我,就要毁了我。现在黄修的名声在厂里差得要死。”

叶芙悦精辟的用两个字总结:“活该。”

时间有限,叶芙悦没和蔡春醒聊特别久,就赶去了一厂。

正好到了一厂中午放工的时间点,好多工人陆陆续续的往外走。

突然,叶芙悦听到了一声廖亮的哭嚎声。

“段大为这个不孝孙啊!要害死我和他爷爷啊!他带着他妈出去单过了,不管他爷爷了,连生活费都不给他爷爷,更不会回家看望他爷爷了,他爷爷都快活不下去了!”

边哭边嚎的人不是别人,正是陶老太。

“可怜他爷爷,一心还记挂着他和他妈,盼望他们什么时候能回去看看他。段大为和他妈,都是不孝子、不孝孙,不管老人的死活,只想自己的日子过得好!”

陶老太哭嚎的那叫一个可怜,惹得下工的人纷纷驻足围观。

陶老太瞥见这么多人都在看她,嚎叫得更加卖力了:“段大为要逼死他爷爷啊——段大为是不孝孙,不管他爷爷的死活啊——他爸走得早,家里都是他爷爷赚钱在养他,他却不愿意照顾他爷爷晚年——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白眼狼啊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