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注!下注!”
1979年8月15日凌晨,墨西哥奇瓦瓦沙漠深处,地下三百米的废弃银矿内,一场血腥与奢靡交织的病态狂欢正如火如荼地上演。
这里,是被黑暗吞噬的“血窟”,一座由堕落与欲望构筑的地下基地。
戴着精致单片眼镜的庄家,恰似一位疯狂的传教士,在场地中央声嘶力竭地呼喊着。
他手中的铜锣被敲得震耳欲聋,那声响仿佛不甘被这黑暗囚困,拼命地想要冲破这地下三百米的重重阻碍,直抵地面,让世间知晓这隐匿在深处的罪恶。
台下,一群身着华服的观众纷纷掏出支票本,奋笔疾书。
他们写下的金额数字,足以让外界那些为了房贷、车贷日夜奔波的中产阶级穷尽一生去追逐。
可在这“血窟”里,这些不过是他们随意把玩的数字游戏罢了!
并且,他们所赌的,也根本不止是金钱;
还有拳手的生死与器官,将他人的生命和身体,视作满足自己病态欲望的筹码。
“五百万押巴西蟒蛇!
我要亲眼看他碾碎这只黑蟑螂!”
一位墨西哥石油大亨扯着嗓子嘶吼,将手中支票重重拍在镶嵌人骨的镀金赌台上;
肥肉随着他的喊叫剧烈抖动,见证着生命的轻贱与人性的堕落。
水晶吊灯将血渍斑驳的铁笼照得如同献祭的祭坛。
华尔街金融大鳄吐出的雪茄烟雾,与欧洲王室珍藏的罗曼尼康帝酒香相互缠绕,在混着刺鼻血腥味的空气里肆意发酵。
一群衣冠楚楚的“顶层秃鹫”,正挂着与平日里截然相反的狰狞与兴奋!
仿佛这个世界即将走向毁灭,而他们,正抓紧时间尽情享受着这最后的疯狂,在罪恶的深渊里越陷越深。
一位来自苏黎世的银行家,动作优雅却又透着冰冷。
他缓缓摘下金丝眼镜,用钢笔尖轻轻戳破指尖,殷红的血珠渗出,在赌券上按下血印,冷冷地说道:“八百万赌那个黑人能撑过七分钟——不过我要他右shen作为添头。”
声音没有一丝温度,仿佛他所谈论的,不是一个人的生命和身体器官,而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商品般!
在这黑暗的交易中,生命的价值被彻底扭曲。
“先生们,今晚赌池已累积到两亿三千万美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