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清冷笑了一声:
“不错,我就是那个神经病。”
“这张死亡证明是你开的吧?”
夏侯云噗通一声,跪倒在地上,磕头如捣蒜:
“你听我狡辩。”
“你妹妹伤的那么严重,五大家族赔的钱是不可能治好她的。”
“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杀鱼匠,底层的渣滓,最卑微的存在,本来就穷的掉渣。”
“就算是砸锅卖铁,倾家荡产保住她的命,也是一个植物人。”
“杀鱼挣的那点钱,都不够她几天的护理费。”
“我给你一劳永逸地解决了拖累,多好?”
华清冷笑:
“这么说来,我要感谢你喽?”
夏侯云讪笑了笑:
“那倒不用。”
“总之,我的出发点是好的。”
“等等,你先别出发。”华清一声阴笑,噗嗤一声,一刀扎在他胸口。
夏侯云顿时鬼哭狼嚎了起来。
华清失望地摇了摇头,又用筷子挑起一块牛肉,吃了下去:
“这么说来,你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