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外的开放风气都学起来了,主动热烈,谁能受得了这种吻?
我的手顺着他的病号服往里伸,一直在他光裸的后背上抚摸了一下,没摸到疤痕,才终于放开了手:
“嘴皮子都要被你亲破了,就这么想我?”
“想你好多天了,想你什么时候会回来,想你会不会想起被遗弃在医院的我。”
苏慕白掀起病号服,给我看他光洁无痕的后背。
“我做了祛疤手术,应该看不见疤痕了。”
其实还是能看见一点浅淡的疤痕,但那点肉粉色无足轻重。
因为是新长出来的皮肉,稍微一触碰,还会让苏慕白浑身一颤,反而增添了别样的情趣。
我顺着疤痕触碰,忽然知道他为什么回医院了。
苏慕白待在酒店,只是为了跟我在一起。
我不在首都,他待在哪都没意义。
不如回来做个祛疤手术,给自己增强一点竞争力。
只是这种针对外貌的手段,来的太过于浅显。
我能因为苏慕白漂亮混血找他,就能因为苏慕白没有别人性感,看上另外一个人。
一个人如果永远关注无关紧要的外貌,就相当于把自己当作商品出售。
没有商品是不可替代的。
我道:“你前段时间扒着窗台上想干嘛,用跳楼来恐吓我?”
“想见你。”
苏慕白神情有些恍惚,低下头蹭了蹭我的鼻尖,笑着道:
“窗台上的云很漂亮,坐在上面的时候,有种随时会掉下去的感觉,这样我会离你近一点。”
“放鸭屁。”
我道:“我是天上的云还是地上的草?我一个活人你不来看,爬到窗台上搞这种危险行为。”
“下次再让别人举报你,我就再也不来看你了。”
“姐姐。”
苏慕白咬着我的耳垂,笑声压在胸腔里,发出轻柔又沙哑的震动:
“不要那么狠心,没有你我会死的。”
“我信你就有鬼了。”
我在苏慕白的肩背上拍了拍,示意他坐正点,别老是没骨头一样靠在我身上。
要是在酒店还没什么,主要病房里有监控,被人看着也不太好。
“我缺个男伴,要不要一块去搂席?”
苏慕白眼神一亮,耳垂上挂着的耳饰,随着他低头的动作轻晃:
“姐姐是单请了我一个人,还是连别人一起请了?”
我挑眉道:“我还邀请了四五十个男人,到时候我左手一串,右手一串,身上再背一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