误以为我是他的救世主,才能轻易抹平我们之间的鸿沟,心甘情愿倒贴。
宁如琢跟沈言书不一样。
他一个男人,能进首都最好的医院当心理医生。
从家境还是个人发展上来说,都需要付出比女人强无数倍的努力,才能混到今天这一步。
除了性格冷淡以外,他身上几乎找不出任何缺点,也没有能被我拿来打压的地方。
没法子打压他,让他向下兼容我。
我就只好装的人模狗样,先骗到手再说。
这条小狗是敲门砖。
宁如琢没说话,他蹲下来摸了摸小土狗的毛。
一个向来洁癖的人,面对这条脏兮兮的小狗时,却表现出了超乎常人的耐心和忍让。
他说妹儿有病,需要动物陪伴。
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?
我蹲下来摸狗,手指顺着小土狗柔软的毛一路往前。
摸到肚皮的时候,装作不经意,实则很刻意地握住了宁如琢的手指。
微微凉。
欠抱吧宁医生。
“我是说真的,你要是喜欢的话,我想办法把它搞来送给你,你看他身上的毛这么乱也没人管,跟着你说不定会过得更好。”
“我家太小了。”宁如琢道,“不能给它很好的生活条件。”
他这一板一眼说话的样子特有意思。
要不是知道他是在探讨小土狗的归宿。
我真以为他是在跟我讨论要不要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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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必须要。
谁享乐谁主动。
我是享乐的一方,又不用我管。
当然是使劲怂恿他。
我道:“带回去吧,孩子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