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首都几套房的事,这是能挣几栋楼的事。
钱的吸引力让我蠢蠢欲动。
但更现实的是我没有入局的资格。
之前的投资体量,完全不够参与山庄项目。
一块金坨子吊在眼前。
我却像是看着胡萝卜的驴一样,只能干看着,往前走多少步都吃不到。
这种焦躁感让我由衷的不爽:
小主,
“姐,你说这玩意要是真能办下来,我们俩有没有可能吃上一口?”
“风险太大了。”
杨姐注视着我说:“钱少还好说,对于你来说凑一下说不定能行,但是按她这个规模搞下去,你至少要再追加三百万,合计千万加的生意,思榆,不是姐看不起你,是你吃不下。”
杨姐临别前的话一直萦绕在我耳边。
我打开酒店的照明灯,在白炽灯的炙烤下,像是一串即将被烧熟的日本烧鸟。
两百万,四百万,一千万。
阶梯性往前冲的金额,意味着后面奖励无穷之大。
我不知道什么叫做悬崖勒马。
我只知道这可能是绝地翻盘的一次机会。
可这么大一笔钱,我要上哪里凑?
可我要是不凑这笔钱,万一元宇真有办法走通郑局的关系。
难道我眼睁睁看着金元宝从我面前溜走吗?
人一生中能有几次被财神眷顾?
天上掉机遇,先给抓到风向的人,再给胆子大的人,其余的人就只能吃残羹剩饭。
我就算混成IC集团的亚太区负责人,也远不及这一次能捞到的这一笔。
坐在床边抽烟,我手里夹着的是苏慕白带来的男士香烟。
我的烟早就在白天被霍霍了个干净,只剩下一个空虚的烟盒。
爆珠炸开清冽的水果味,让尼古丁混杂更加高级的口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