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一天到晚都有那么多蠢货,没把你勒死都算你命大。”
另外一个保镖则是纳闷道:“上一个惹他的人被勒进了医院,这个也就是轻度窒息,他什么时候这么手下留情了?”
“天知道,快点把人带走,别让家主知道了。”
她们俩聊得畅快,我在屏风后面坐立不安。
我甚至在心里想好了推脱的说辞,却不料轮椅被推着离开浴场,梵然都未曾说过一句话。
我当然不会傻到以为他是被我征服了,才决定替我隐瞒。
刚刚他那一口,就差没把我送上西天。
要是能给他个机会对付我,不用佛珠把我勒死都不错了。
唯一的可能性,就是保镖不是可信任的人。
梵然宁愿让我占便宜,也不愿意让那几个保镖戴罪立功。
什么家族不家族。
这他爹的都什么年代了,还整这种阶级制度。
我在心里暗生不屑,抬起头扫视了一眼浴场,确定里面没有监控以后,才放心走了出去。
今天这事我就当做不知道。
晚上回去喝杯酒睡一觉,明天起来又是一条好汉。
我平心静气,整理了一下被拉松散的浴袍,重新回了浴场。
做完坏事的钟总神清气爽,面色红润靠在浴池里。
她探着头吃着男侍者喂的葡萄,颇有几分不早朝的神仙滋味。
“一个人喝得这么凌乱,外面遇见喜欢的了?”
这种大老板出来玩的时候,都喜欢拉着旁人一块。
一个人做坏事的时候,多少会有点负罪感。
大家一起做,就成了一条贼船上的同伙。
我做没做不重要,只管说她想听的话就行了。
我顺着她的心意说道:
“是遇见了一个,这小镇的浴池居然有极品,钟总品味不俗。”
“城里的东西玩腻了,有时候也要出来打野味,你别看这地方偏僻了一点,除了我来以外,还有些身份更高的人也爱来。”
身份更高的人......
踩在财富顶端,掌握着最上面权势的无非还是那群人。
短期的财富,可以靠着双手和机遇打拼出来。
更加泼天的富贵,却像是艾滋病一样,通常只靠着血液和性行为传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