吊脚楼极其的密集,几乎每间隔一两米就会有新的房间。
我按照大姐指的路一路往前走。
直接顺着吊脚楼走进了一条更深的沟壑里,最深处只有一扇石制的门。
门上没有悬挂任何布料。
石头门光滑平整,边缘微微有一块凸起的缝隙。
怎么这么独特?
看着就像是隐居高人住的地方。
我心里的期待拉满,礼貌性地在石头门上敲了两下以后。
见里面没有任何回应,干脆一咬牙直接推开了一条门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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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他的门就是开的。
我就在门口看看,再怎么样也不算是我失礼。
窗户上悬挂着大片的干花。
瓶瓶罐罐和木质的小盒子,几乎堆满了整个房间。
我看着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布绣的传承人,房间里怎么可能没有纺织工具。
难道敲错门了?
铃铛的声音清亮急促,仿佛敲击在心口一般的让人心神俱乱。
我搭在石门上的手被冰凉的手掌包裹。
银环束缚的长发垂落在青年的脸侧,他嗓音低柔道:
“外来人。”
我怔怔的望着他,生平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心动的滋味。
青年乌黑的长发被蛇形银饰缠绕。
蛇首的部位顺着他雪白脖颈一路蜿蜒。
和寨子里便于行动的苗服不同。
他身上的苗服更为繁复,收窄的腰身被银饰束缚住,铃铛在腰间晃动。
如果做更为激烈的动作,摇曳的铃铛恐怕会嘈杂如玉盘落珠。
诡谲又艳丽。
宛如他佩戴的蛇一般的危险诱人。
我清了清嗓子,下意识地扯了扯领口,让自己看上去更加正气:
“我叫白思榆,帅哥贵姓?”
“离开寨子,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。”
青年垂下长睫,缓声说道。
他的语调很特殊,咬字清晰却又绵软拉长,听的我耳根酥酥麻麻。
我都能想象到,他用这样的嗓音温柔的说情话,会有多么的低哑勾人。
天生尤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