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泽抿着唇,清冷的脸上浮现薄怒的红晕:
“滚远点,别靠我那么近。”
“你不让我靠,我还就偏要靠,我昨天晚上就想问了,你身上好香啊.....是喷了香水吗?”
沈泽这种年纪的男大,在我们这种混社会的人眼里就是头纯洁无瑕的羔羊。
羔羊意味着柔弱可欺,我可以轻而易举在他身上打下属于我的烙印。
只是一句轻佻的问话,牵连着他的情绪朝着我想要的方式进行。
“没涂东西......你个女变态,你还敢偷偷闻我!”
车窗被人敲响,后面按喇叭的大姐神情愤怒的来回拍打着车窗。
在车窗摇下来的那一瞬,她一脸狐疑的打量着我们俩人之间极近的距离,操着一口浓重的魔都腔:
“侬伐要面孔。”
“你才不要脸!”
我用右手圈住了沈泽的指尖,轻拍了一下:“不好意思,我们马上就走。”
车子再度启动。
“你干嘛要怕她。”
沈泽长这么大都没受过这样的气,他狠踩了一脚油门。
车速往上飙升的那一秒,我心脏都差点跳出胸膛
爹了个der的,要不说男人成不了大事,这心眼简直比我爷爷家的针孔还小。
“大少爷,她是本地人,又开了辆连号的车牌,你得罪了她是没事,我这种小喽啰还不是轻而易举的被她捏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