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比武场中已经开始了打斗。
项小满望着场中,接着说道:“现在就是优中选优,赢的人差不多就是那种有武力善观察,自信而不自大的角色,绝对有能力担任都尉一职。”
王越点了点头,马上又抛出疑问:“那就算在这一场输了,也不见得比只赢了一场的人弱到哪去吧,因此丢了百夫长的职位,岂不可惜?”
“这有啥可惜的?”项小满不以为意,“本来可以直接当个百夫长,可人都有想往上爬的贪心,这就又回到之前说的了,有贪心可以,但你得有自知之明不是,没实力还去争,总得付出一些代价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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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越不再接话,心中只觉惊奇,看项小满的眼神也有了些许变化。
比武场中的角逐很激烈,各样兵器纷纷登场,几乎每一场都要见血。
项小满没有觉察到王越的目光,注意力始终在比武场上,在看到廉澄握着单刀进入场中后,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弧度。
“昨天能赢了他,多少仗着破阵枪法的诡谲多变,另外他肯定对我有点轻视,没有发挥出实力,今天得好好看看他的武艺到底啥样。”
王越一直在看着项小满,此时见他面露笑意,便问:“你又笑什么呢?”
“嘿嘿,当然是笑手下败将呢。”项小满指向场中的廉澄,“你看,大黑熊上场了,你说他要是赢了,是不是就证明我也能争个都尉当当。”
说完这句,又摇了摇头:“不对不对,他的武功这么差,他老子肯定也强不到哪去,没准打不过我,那我不是能当个校尉了?”
王越无奈一笑,与他接触久了,也渐渐摸清了他的脾性,张嘴闭嘴混言乱语,听不出哪句是真哪句是假,便也不再理他,继续看向比武场中。
廉澄的胜利,来的有些凄惨,与之对战之人也是个大块头,两把铁锤舞的虎虎生风,打了二十来合,已经开始以蛮力硬对蛮力,毫无章法的对砍对砸起来。
最后还是拼着胸口被铁锤狠击了一下,才一刀划开了对方的腹部,使对方失血过多,无力再战而认输。
他自己受了内伤,小腿上的伤口也被崩开,血撒了一地。
看廉澄踉跄着下场,王越摇头叹了口气,扭头对项小满说道:“他要是个记仇的,今后肯定会找你的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