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用手护了护身侧的蜡烛,再确定了烛火不会熄灭之后,又拿起笔开始在桌案上小心翼翼的写着什么。
老者写的很快,似乎完全不用思考,那些东西似乎在他的脑子里面待了很久很久,这时候只不过是给它们倒出来而已。
老者写的全神贯注,完全没有注意到病房的门被人缓缓从外面打开了。
病房的门是那种最老式的木门,门上面出了一块六十厘米长,三十厘米宽的玻璃窗之外,就是在门的正中间印了一排数字,数字由于年头太久已然看不清楚了,只是能依稀的看到最后几个数字是“776”。
木门的折页已然生锈,门被推开时发出了“咯吱支”的相声,可是病房里面的老者却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了。
进来的是一个女人,很年轻的女人。
这女人不光年轻,样貌也是出类拔萃,怎么看都有点混血的味道,再加上一米七零以上的身高,该细的地方细,该大的地方一点都不小。
更要命的是,这女人居然穿着一身白大褂。
不过,这女人虽然穿着白大褂,可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大夫,进门之后,她有意将自己的胸口却拉的很低,一条诱人的事业线“昭然若揭”,白大褂的下面没有穿裤子,然后穿了一条白色的丝袜。
这条丝袜再配上她那条笔直而又修长的腿,我相信就算是天下最挑剔的男人,也会不由自主的咽一下口水。
可此时,那老者却连头都没有抬,他正全神贯注的伏案写着什么。
那女人也不生气,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之后,这才轻轻的咳嗽了一声。
听见那女人咳嗽的声音,老者这才从猛然意识到自己病房里面进来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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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者有些不悦,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