缇萦暗诽:还是个“气管炎”啊。
缇萦掀开夫人衣服,肚子鼓的很大,肚皮又黄又粗,用手轻轻一按,薄吾就痛苦的呻吟,这怕是肚子里有东西,在这个没有B超的时代真是不方便啊,还得靠经验丰富的老大夫。
缇萦将对薄吾的检查告诉了淳于意,淳于意问络腮胡:“之前可用了什么药?”
络腮胡挠挠头,“之前大夫都说我媳妇那是得了寒热病,用的都是治寒热用的药,淳于大夫,我媳妇到底是咋了?”淳于意再次替薄吾诊脉,然后写下闷头花一方。
“回去用水冲服,三天后再来。”淳于意把方子递给络腮胡,络腮胡应是不识字,喃喃道:“别的大夫都把纸写满了,你就写三个字,你这骗子是不是治不了我媳妇的病,糊弄我的钱呢!”
淳于意头都没抬一下,“萦儿,去拿药送给他。”缇萦撇撇嘴,对着络腮胡道:“真是有眼不识泰山!”
送走薄吾夫妇,缇萦拿着小本本来到淳于意身旁请教刚刚的兵力,淳于意耐心道:“应是坐虫在她肠上繁衍太多,用闷头花将那些逼出来就好了。”
坐虫应就是蛲虫,通常通过嘴鼻进入体内,看着薄吾夫妇的样子应是庄稼人,平时卫生条件应该不是很好,才让蛲虫钻了空子。
缇萦认真的在小本本做好记录,还得意的拿给淳于意看,“父亲,你看看,我这样写如何?”缇萦把小本本放在淳于意面前,接着得意的在一旁边走边说:“每天来的病人是什么症状,你是通过脉诊还是针灸,最后开了什么药,我都写的很清楚的。”
淳于意翻着缇萦的小本,一张一张的往前面翻,发现不仅有病因,药方,还标注了时间,甚至还在一旁调皮的画上了天气,甚至有的人来了多次,缇萦也没落下,全部记录在本。
有的人来看同一种病,却是在不同时期,用了不同的药物,这些都被记录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