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和兰明白自己也不是什么贞节烈女,但为了生存不得不攀附右贤王,但她在李昀婷眼中看到的,却是赤裸裸的野心。
为了握紧权力,李昀婷似乎不择手段,甚至会用最无耻的方式去拉拢各种男子,就说她与左贤王儿子多齐格的那些风流韵事,草原上早已是人尽皆知。
不仅如此,察和兰还亲眼目睹李昀婷在自己营帐前与侍卫眉来眼去,那一幕让她对这位左贤王王妃更加不齿。
侍女心知肚明,她的主子并不愿与李昀婷会面,然而显然,李昀婷也早有预料,并让她转达几句话。
侍女小心翼翼地走近卧榻,轻声在察哈兰耳边低语:“太后,那女人说,她手中有一种药,即便在大周也极为罕见,她声称此药能治您的心病。”
察哈兰放下手中正要为儿子擦拭额头的布巾,眉头紧锁,沉思片刻。
她权衡着可能的利弊,心中充满了疑惑与好奇。
“你留下照看太子。”她吩咐道,眼前的侍女跟随她多年,忠诚可靠,值得信赖。
放下帷幔,察哈兰提高声音唤道:“请王妃进来。”
紧接着,一声张狂的笑声响起,李昀婷随手撩起营帐的布帘,大步走了进来,她的神态中透出一股傲慢之气。
“太后万安。”她微微弯腰行礼,但那股傲慢并未因此减少半分,这敷衍的行礼更像是她特有的挑衅方式。
察哈兰冷眼瞧着李昀婷,她心中虽有不悦,但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太后的威严。
“王妃此番前来,有何要事?”她语气冷淡,显然并不期待对方的回答。
李昀婷却并不在意察哈兰的态度,她自顾自地走到营帐中央,轻笑道:“太后,我听闻太子近日身体欠安,心中甚是挂念。特地前来,为太子献上一份薄礼。”
说罢,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,递到察哈兰面前。
“这是?”
“这是能让自己讨厌的男人,从此闭嘴的神药!”